Mor是湖边的人。

我是Mor。

饱受审视的人生才是最绝望的。

搬到lof来。存下我写过甜的证明。

#开久组#
#我是被迫的,我本来要写刀的#
#大量ooc预警#
#我就是觉得这种东西该发出来让你们看看我的恋爱脑有多糟糕。#

这里的确离千叶很遥远。

远到连早晨的风都味道不同,种类各异的植株,穿衣风格的变化,钥匙孔不同的形状,连被子都是崭新的味道,皂液尚算是好闻,每次都忍不住再裹紧些。头顶上没有没有阴影的日子,未免也太像梦了。

那家伙也达成了愿望啊,终于不再被呼来喝去了。

而我也很惊讶——自己会这样自然地扎根在安定里,无风无浪的日子本该无聊透顶,但每次不耐时都会记起他那样的神情,眉眼间融去些寒意,他说,暂且休息一下吧。骨子里的刺被语声尽数抚平,我鬼使神差地应下了。

意外地很擅长劝说吗,从前怎么没发现。

说到要开店这种事,我几乎倾注太多关注,本以为只是个随口讲的念头。晚餐后他拎着一张纸过来,捏了捏我的后颈让我从懒散发呆里回神,我伸手把额前没抹发胶的乱发向后梳,哈欠都打出眼泪,读过纸页文字心头才一阵震悚。

“章鱼烧。”

“啊。”

我的心跳有一点不正常,不知道是因为休假结束而不甘,还是别的什么缘故。

原来真的要开始了啊,「一起打拼」的日子。

早起其实也没那么难。

如果有只冰冰凉凉的手指在蹭你的脸额,你也一定会为这种逗猫行径不满暴起的,踢开被子剜他一眼,去洗漱的路上还能听到背后闷闷一声笑。

报复的话,大概就是等他低头用竹签摆弄面糊的时候,在他身后不轻不重慢悠悠踢他的腿,踢到消气为止。反正主要任务在应付客人,注意到我也没办法吧。这样想着,再抬腿时象征性地隔空晃了晃,便又放下了。

交换岗位的时候我把毛巾拍在他掌心,额头上已经出汗了,果然这种事情起步时很辛苦啊。沉默看握上竹鉴,挑起翻过软糯圆团,耳畔便敲进声带着弹舌的痞气声音。

啊,出现了。 
被这里的混混找上了,终于终于。

骨节微攥捏出轻响,竹签戳进食物里还带着点兴奋的重力。我转头看了看他,喉口嗤出声笑。

阴影遮盖了半个室内,他在沙发上坐姿一如往常,抬眼看着我挑了挑眉。

这种示意再熟悉不过,可以放手去做了。

他似乎也没有打算提醒什么的样子,比如不要被条子发现,或者衣服上沾上血迹会很麻烦——似乎也对,谁还在乎这点琐事,细致是一回事,过多操心是另一回事。

“别玩太晚。”

“我知道了…”

“早点回家。”

“啊啊。”

我抽起那根木棍的时候有一点点心烦,刚才因为即将开始打斗而升温的血液也停下些骚动。

给我配合一点啊,垃圾们。

老子赶时间回家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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